在睡觉嘛

恼得俺恶气生珠冠打乱。
不由得咱一阵阵咬碎牙关。
手中擎起护国剑。
斩狂徒马前。
也不枉此身跌落在凡间。

【白鹊】心跳(上)

ooc属于我,文笔什么的不存在的
憋了一个月吧想着再不发就该臭了
会有后续的相信我

窗外的燥热烘烤着空气和地面,屋里笔尖擦过卷子的声音接连不断,唯一的一个电风扇嘎吱嘎吱的甩着扇叶,吹出来的风飘不了多远也就被毒辣的日光晒得干热,原本就使人烦躁的物理试题再加上这闷热的天气,简直是要把人逼疯,李白痛苦的抓了抓头发,想他一个文科才子为什么要闲的没事和班主任要求到理科班逛几天,想着他前几天甩着校服和班主任申请去理科班“体验生活”时班主任怪异的眼神,李白愈发觉得自己到理科班就是个错误的决定。

被一堆物理公式折磨得头晕目眩,李白放下笔,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看了一眼自己的同桌。同桌的脸被灰色的围巾挡住了一半,但露出的眉眼却也带着能轻易看出的精致,只是软软的黑发中搭在额前那一束白色格外扎眼。李白回想了一下,校规好像不同意学生染发,尤其是这种带着这种色差大得有点明目张胆意味的颜色,自己一头棕发还是和校长掰扯了大半天,又以文科成绩作为保证这才得以留下自己这头棕发,心下对这个理科大佬又添了几分敬仰。

“你不写自己的卷子你总看我干什么?”清冷的声线拉着李白收回目光,李白灿笑着迎上了扁鹊冷淡的双眼:“啊……我这不是写的头疼嘛……我……”“你没必要向我解释,解释是阐述某一物体或某一理论的定义,而解释都是为了修饰最终的目的,所以你最后说明的还是你的目的,我对你看我的目的不在意,所以我也不想听你的解释。而且我不喜欢别人死盯着我看。”李白小声嘟囔了两句什么,却也收回了目光,继续专心致志的和万恶的物理奋战。

好不容易解决了三张卷子,李白扔下了握得满是汗水的笔,伸了个懒腰,又把目光探向了右手边的扁鹊,肆无忌惮的上下打量。韩信回过头就看到李白毫无顾忌的目光,想象了一下扁鹊扔过的那几瓶风油精,心里暗暗抖了两下。然后他就看到李白的爪子向着扁鹊那条遮住半张脸的围巾——他已经预料到了一幕惨剧的发生。

“秦同学你为什么在这么热的天还围着围巾啊?”说着就把爪子伸过去试图扯下围巾一睹同桌的全貌,结果手伸到半路就被扁鹊打了回去“与你无关,别碰我。”李白揉揉有点泛红的手背,回想了这几天屡次招惹同桌的后果,毅然决然的放弃了摘下扁鹊围巾的念头。

李白刚来的那天,张良把李白领进了这个教室,并给他指了那一片空荡荡的座位中唯一一个人的旁边。李白抱着书坐在扁鹊的旁边,心下有点奇怪,这么闷热的夏天同桌居然还要围个灰色的围巾,但也没有奇怪太久,想想自己文科班还有像王昭君那种平日笑眯眯但不知什么时候在自己位置周围放了一圈只有甄宓能通过的冰刺险些把邻座的安琪拉冻出感冒的奇葩姑娘,好像这个同桌也没有多怪。

李白刚坐在扁鹊旁边的时候也安分不到哪去,晚自习时不时一个小纸球砸在虽是自家发小但几年不见还隔了一个空座的前边韩信的马尾上,韩信回头怒瞪李白,偏长的马尾恶狠狠地甩在自家同桌刘邦的脸上。刘邦的脸一黑,团起桌上空白的稿纸就朝着李白砸了过去,一道完美的抛物线划过,纸团完美的砸在扁鹊正用来整理复习笔记的笔上,稿纸带来的冲击力让扁鹊的笔无法控制的偏了偏,一页即将写满的复习资料就这么完美的,毁了。

扁鹊的脸一下子就黑下来了,缠着绷带的左手在桌子里摸了摸,随手掏出一个瓶子就扔向了刘邦。瓶子在即将砸到韩信头上的时候,“砰!”韩信大红色的马尾上洒满了黄色的烟花碎片。扁鹊的眉头跳了跳,眼神有点游弋,毕竟自己也没想到自己会拿错瓶子,身边的李白却是绷不住了,一串哈哈哈哈哈哈就这么回荡在整个理科班。韩信自知自己逗不过扁鹊,只好提着长枪来刺杀李白,追着李白满教室的跑。李白在前面一脸懵逼:“韩重言又不是我扔的你你凭什么来追杀我!!!”说着李白也抓起了自己的剑,一个将近酒冲到韩信身后,险些刮短了韩信的马尾辫,然后无视了韩信的愤怒,又切回到扁鹊身旁,笑眯眯的看着扁鹊向他邀功“秦同学我是不是特别棒!”扁鹊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嗯,棒。”然后这一天就再也没有理睬过李白。

李白到理科班也没有待多久,左右不过两个星期,却也闹的整个理科班鸡犬不宁,不是今天调戏了狄仁杰恨不得藏起来的小密探,要不就是抢了刘备的仓鼠球。李白班主任把李白从张良手里接回去的时候张良感激得简直要哭了。终于不用再每天靠着闪现躲狄仁杰报复李白调戏自家小耗子但是砸偏了的令牌,也不用再每天被妲己扔给李白的小心心砸的头晕目眩,天天胆战心惊的讲课了。同时松了一口气的还有扁鹊。生性清淡的他应付不来李白闹腾的那股劲儿 但李白还天天变着花样儿的去折腾他。多少次扁鹊都恨不得塞一瓶废了声带的药到李白嘴里让他那张恬噪的嘴出不了声音,但是他的修养及时的止住了他做出那种冲动的举动。

短短两个星期足以让李白和理科班众人混熟了。而李白每天的任务除了调戏文科班妹子之外又多了一项——调戏理科班大佬扁鹊。两个星期的相处,李白惊奇的发现扁鹊并不像外界传闻的什么“最大的爱好是解剖”“满脑子都是人体结构图”。这个冷漠的秦同学其实很……善良。

“李白和邻校的项羽打起来被扁鹊救了。”这件事像是沿海地区的东南风一样刮过了整个学校。久仰李白大名的各个学子都感慨不已。但是说起来这件事李白还是有点脸皮发红。那天晚上本来是他和韩信一起被堵,但是韩信被项羽的那一帮小弟给引走了,李白一个人也切不动皮糙肉厚的项羽,两人打得两败俱伤但最后还是项羽占了上风,找回了小弟回了家。而李白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白色的校服上沾着星星点点的血迹,青莲剑也被扔到巷子的那端,一看就知道这里刚经历了一番恶战。李白远远的就看到扁鹊正向着这边走过来。扁鹊又走近了几步才瞧见李白躺在巷口,瞳孔微微一缩,急忙向李白跑过来。

“你和别人打架了?”冷硬的语气硬是扳出来一个陈述句,扁鹊背着包扎好的李白向着自己出租屋走去。“对啊。你刚过来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看到我的尸体想着得怎么解剖我呢。”李白趴在扁鹊背上,嗅了嗅扁鹊身上清浅的草药香,隐隐觉得自己好像找到了一个归属。扁鹊听着背上那个人带着点调侃的语气就知道这人受的都是皮外伤。略带着点单薄的校服很快被汗浸湿,两人心脏的位置渐渐紧靠。扁鹊感受着李白强而有力的心跳,耳尖不自觉的红了。李白略一低头就能看到扁鹊没有扎紧围巾显露出的因常年被包裹在衣服里而略显苍白的皮肤。不安分的右手轻轻摸上了颈后那片格外白皙的皮肤。常年握着剑柄的指尖带着一点粗糙,划过皮肤时却给人一种异样的酥麻。扁鹊轻轻抖了抖,带着点凶意威胁李白“你最好别乱摸,否则,当心我把你扔下去。”

两人并没有聊多久就到了扁鹊的出租屋。扁鹊的出租屋小的很,整个屋子能坐的只有一张床和一张老板椅。他扫了眼铺满化学卷子的的床,还是决定把李白放在窗子旁边的椅子上。扁鹊掀开李白校服里的衬衫。初秋的天气还带着点寒意,李白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扁鹊正拿着一个装着褐色膏体的瓶子弯腰凑近他。“秦秦秦秦同学你你你你这是要要要要干嘛?”冰凉的指尖沾了点药膏顺着伤口轻轻按揉,虽然扁鹊的手法好,但扁鹊手指的凉意却胜过了膏体的凉,冰的李白直打哆嗦。“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扁鹊坐在李白身边的桌子上,歪了歪头,问。“我?以天为庐,以地为铺。我没有家。阿缓要不你就收留我一晚吧。”扁鹊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起来。“随你。”说着转身,走出了出租屋。

华灯初下,扁鹊抱着自己的枕头站在窗前,思考了一会到底是谁睡床谁睡躺椅。他看了看那张堆满化学卷子的床,又看了一眼李白正满脸昏昏沉沉要睡着地躺着的躺椅上,他最后中和了一下自己的两个想法:打地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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